Step to Wellness

到校分享有關選擇性緘默症的特徵 、 轉變進程 、 外化問題為恐懼怪獸和老師社工家長的重要角色。 在老師和家長對我的提問中，讓我更了解老師家長 的內心 、面對的情況、 限制和關注 點 。從老師的提問，可看出他們是用心教學，會站在孩子角度想。 不知以下兩條問題，會是你存在於你心裏的疑問嗎？ 問： 我現在知道了不要 急於 逼孩子說話，但學校以小 班和 活動形式來教學，若 小朋友 說：「怎麽他不說話啊 ！ 」那 我 怎麽辦 好 ？我又不想 說了 傷害孩子 的話 ， 但 又不想好像 不去處理他不說話的行為 。」 答： 其實在活動設計和物資提供上也可以作出特別安排，如：每組提供顏色紙和筆，請他們把討論結果寫出。孩子不說話，也可用寫字 和 畫畫方式 來 參與 及表達自己 。另外，在回應孩子方面，可以選擇用以下 的方式來 回應 呢 ：「他現在 覺得有點困難去 開口說話，我們可以給點耐性等待他。」、「他現在有點緊張啊。每個小孩也會有緊張的時候啊。你可以鼓勵他用寫的 方式來 表 達 意見呢，謝謝你幫忙啊。」 問： 什麼時候應該讚賞和給孩子禮物呢？ 答： 不要把讚美專注於他說話的行為上， 這反而 會把他弄得更焦慮 呢 。 另外，也 請不要用 " 賄賂 " 式和 " 條件 " 式的方式來引透孩子說話和按你心意來做事。 ( 如果你 ... ，我便 會 ... ... ) 因為他們會吸收了 " 沒有禮物便不行動 " 和 " 我是不好，不被接納和愛 " 的訊息呢。讚賞和禮物，是在你看見孩子進步，有努力和展示能力時給予。這樣， 便不會製造 了 以 " 條件 " 來換取愛的不安感 ， 孩子 更 會越來越努力和發揮 出 自己的能力。」 仍然 從觀察 、 搜集資料 、 實踐和分享中努力地學習和摸索中。希望在互相分享 的過程 ，把知識，資源，經驗倍大 : ) 互勉之。

【能以說話來表達情緒，總好過無聲的哭泣】 到達家中，他吃 KFC ，我們邊吃邊玩邊說笑，食物具有滋養性的作用，讓他邊吃邊說話，能夠營造個更輕鬆安全的氣氛呢。向他表示欣賞，總結他的進步以鞏固他的轉變。也讓他了解輔導關係要結束了。他縱然嘴裏說唔開心，說唔捨得，說唔准我見其他小朋友，但我為到他能用言語來表達自己的不快樂而感到很開心呢！從前，他只能用身體語言，拉扯別人的衣服，坐到媽媽腿上，緊鎖的眉頭來表達自己的傷心和憤怒。此刻，他突破了， 能夠有勇氣把自己的情緒和內心感受直接用嘴巴說出來。這有助他更好地抒發情緒呢。反映了他的感受，最終他也願意送我離開。嘴巴也沒有因為離開家這個最安全的地方而再次封上。 希望你在新學年可以開展新生活！我相信這兒的結束，會是星宇你美好的新開始！

在孩子的世界，遊戲和玩具也有象徵意義。一塊石頭，對成人來說就只是一塊石頭；一塊石頭，在孩子的世界或許代表一架飛機，又或許代表一粒子彈！ 孩子說喜歡相中的晴天娃娃。晴天娃娃的象徵意義是可以為小朋友帶來快樂，希望和勇氣。我請孩子和父母一起用布，棉花，繩子和 Marker 做一個送給自己！由孩子自己製作有象徵意義的物品，為物品命名和賦予生命，便可以成為孩子重要的支持力量呢！即使輔導關係結束，晴天娃娃也可以繼續鞏固和延伸在輔導過程中獲得過的正向經驗和力量。

【有讓他自豪的事情和作品，孩子便會想自發說話】 上了 shuttle bus ，跟他邊說笑邊玩（是我獨個兒在說笑而已），他由抿著嘴笑到笑出聲來！ 聽到他的笑聲，便知方向正確了。 不久，他更自己主動說：「我家有滑板車！」、「我今天上午返了學校啊！」 （加以分析孩子的說話，便可了解他在到那一級的說話階梯，並為他進到下一級作更好的引導和預備。主動說話，比起我一問他一答的回應好；說出完整句子，比說單字好）。 隨著我們一來一回的對話，他已回復到原本的聲線和聲量了（他原本是可以很活潑可愛自信地說話，只是恐懼奪走了他的聲線）。 如果可以的話，盡量以孩子主導的方向來說話，尊重和接納他的表達，他便會很喜歡地說個不停了！ 反之，若果跟他說話只為了取得自己想要的資訊來問話（如：你今天返學做了什麼？你為什麽不願意說話啊？），那便難以協助他爬上說話的階梯了。

【創造提升孩子掌控感的經驗，放鬆身體，繼而放下心理防衛】 放下自己 「成人」的身份和形象，在街上 跟他玩起 「 躲貓貓 」 來熱身 。 這個孩子，特別喜歡 「 躲貓貓 」 遊戲 帶來的刺激感和掌控感。 因為他能控制自己什麼時候可以讓我見到。若他不想讓我看見時，又可躲起來。一會兒， 他 身體便 放鬆 了 ，不 需再 躲在工人 姐姐 身後 ， 能 夠 自己走在前頭， 帶領我們走去搭 shuttle bus 回家了！可見，這個孩子很需要熱身和走動來放鬆自己呢，有時需要長一點時間，有時需要短一點，但記緊要給予耐性和信心呢。

【為輔導關係畫上句號．抽取可以借鑒的經驗】 感謝星宇爸爸鼓勵和邀請我在 Blog 中把星宇故事記下，抽取可以借鑒的經驗，讓其他父母 、老師和學校社工可以對孩子有更多的認識。 為了鞏固轉變，確認孩子已擴展 了 說話的範圍及做個 清晰又 完整的 終結 ( 在輔導中，不要無聲無色的結束，特別是對有分離焦慮 或 有被遺棄感的孩子 ) ，今天相約孩子及工人姐姐在地鐵站回合。 【把輔導變成有趣好玩的事】 頭兩 分鐘 ，孩子 也躲在工人姐姐背後。 心中的魔鬼說道： 「 又 要 退回原點 吧！ 」但是天使很快便擊敗魔鬼：「要 加點耐性和信心 啊， 最重要是保持那份正能量和創造力，把輔導變成有趣好玩的事 ！一個人的成長，不是一條向上的直線，而是有時起，有時跌的曲線。即使此刻在低谷，說不定下一刻便反彈上升呢！ 」

晚飯過後，孩子和父母一起送我到巴士站。離開家，走到街上，孩子會又變得沉默起來嗎？「頭先啊，你走到半路，站在這兒不願進屋！我被蚊咬了，你看！」孩子又繼續說笑：「不過，曬下太陽都好，有維他命ｃ啊！」哈哈，孩子克服了說話的恐懼了。 到巴士站道別了。父母和我看著興奮雀躍又繃繃跳的孩子在說個不停，讓我們哭笑不得。父母眼睛閃爍著感動的眼神：「這是用多少錢也買不到的！」 「看著孩子現在的轉變，擁有的自由快樂，所帶來的感動，用多少錢也買不到！」 我的眼裏，相信也在閃爍著那份無比的感動，讓我的淚水爭點便要湧出來。枱頭，看見一大片很漂亮的星空。就如孩子的名字，星宇一樣，願你活得如星星般閃耀，世界如宇宙般遼闊。 每個微少的進步，就像一顆又一顆星星相連在一起，成為了一片很大的星海。

晚上，父母下班回家了！孩子仍然是雀躍地說個不停。（從前，環境人物稍微有小小變動，他便會在迅間退縮，變成另一個人似的）他更說：「我想和你過夜呀，我地一齊訓啊。」父母聽後，當然感到不好意思和驚訝啦！連忘要禁止孩子說話。他這個年紀，說要和別人「一起訓」，其實是沒有大人世界的那種想法呢。孩子的說話，不是靠字面來解釋。他意思是希望我可以多點陪著他，表示著喜歡和我相處。反映了他的感受，讓他知道我接收到他的好意，然後，才引導他用另一些方式表達，便可以了。否則，他會覺得自己一說這些話，便能引起大人對他的注意，而覺得很「好玩」，反而想再繼續說更多次呢！又或是，他背後的心意未被我們反映出來，他便會像個阿伯般，喋喋不休地重覆又重覆地說，直至我們接收到他的真正意思。 【 Same words, different meanings. 】

和孩子一起看大頭安在新學校的影片，和他玩起「記憶遊戲」，來配對出不同老師的姓名和任教科目。過程中，讓他感到學校是個有趣的環境，老師是友善親切的。很開心聽到他說，「我很喜歡班主任，她好得意，像我的大家姐。」（他前天看影片時，才說過他不喜歡班主任。可見，孩子對人的印象，經過接觸，是可以轉變的！別被他這刻說的負面說話，以影響了我們如何看待他。有些時候，那些讓你感到憤怒和不快的說話和行為，只是他一個自我保護的方式。）

漸漸地，孩子的聲線和聲量也能回復到他原本的樣子了！恐懼怪獸，離他遠了。傾談中，知道孩子最近有看怪獸大學，那我便隨機地拿起大頭安布偶和自己畫的恐懼怪獸，說起「恐懼怪獸和大頭安的故事」。有一隻恐懼怪獸，就像怪獸大學中的怪獸一樣，很喜歡收集孩子被驚嚇後的尖叫聲。一天，大頭安在睡覺時被驚嚇專員嚇得彈起來，「啊！」。大頭安翌日醒來，坐著校車回校（這時，孩子把他心愛的玩具車駛來，參與在故事中），大頭安從此變得沉默了。孩子又把玩具車駛來，接載大頭安回家。告訴他這個故事，就是「大頭安生活日記」的前傳，就像怪獸大學是怪獸公司的前傳一樣。現在，大頭安已不再怕恐懼怪獸了，因為他擁有勇氣，恐懼怪獸很難靠近他。（這是外化問題和內化力量的做法，幫助孩子把自己和問題分開來，也提升他內在的力量）大頭安從前會怕的東西，現在也不怕了。入黑，他有勇氣獨自走在家人前頭，還在跳樓梯，不再要死捉著父母手不放，不敢走路。到外地旅行，他願意嘗試新事物，新食物，不再只留在酒店房和吃杯面。參加起跆拳道班和珠心算班，還自豪地表演起來，不再走到課室，便害怕得要調頭走回家了。也有勇氣開口說話，想笑便哈哈大笑，想跳便手舞足蹈地跳，不再連笑也不發聲音了。

然後，他又提出想拿相機拍下他做的「停車場」，他很喜歡拿著相機拍攝自己的「作品」。對於這個孩子，能有勇氣，用說話提出要求，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呢。「你可以以你喜歡的方式來拍攝，而每次只可拍十張照片。」對於某些孩子來說，給他相機，讓他拿著拍攝，便能增加他的掌控感。他的世界中，很多事情也不受自己控制，而不說話是他唯一能控制到的事情。所以，便要製造經驗，讓他體會到有別的事情也能提升他的掌控感。拍攝自己的作品，無形中提升了他的自豪和自信。給予特權，也給予適當的限制。讓他練習收放自如地運用自己的權利和責任，在自己作決定中，獲取責任感。

來來回回，跑得上氣不接下氣的他，透過身體和說話把心中洶湧澎湃的想法和情緒釋放出來。他終於也停了下來，坐了在我的對面，投入到另一個角色中：「以下係一節新聞報道。」我便再次轉換角色，做起電視機前的觀眾，聽著「新聞報道員」報道新聞。他把在遊戲室中上演了很多很多篇的「交通意外」以「新聞報道」方式演繹出來！他能把心中恐懼用嘴巴說出了！

工人姐姐把 BBQ 食物端來，請我們在飯廳進食。我請他為我挑選食物，繼續沒有言語回應的互動。邊吃，邊玩，邊說笑（哈哈，是我獨個兒在說，他便在旁嘻嘻嘻地笑）。突然，他站了起來，興奮地跳著。工人姐姐請他好好坐下進食，我便容讓他跳，更拿起手機為他拍攝「表演片段」。一邊拍攝，一邊為他的舞蹈命名為「 Sabu sabu kalala 」。他在活潑地跳起舞來！然後，我們一同觀賞他精彩的表演。邊看，他邊卡卡卡的大笑。（他越來越放鬆了！） 他跑到廚房，很輕聲地跟工人姐姐說了一句話。（他在我在場的時候發聲了！）我故作沒聽到聽說話，不去驚動他。他又再跑到大家姐房說了同樣的話。這次我聽到了一點，他說「黃姑娘 … 」。「你在叫我嗎？」他又再跑到廚房跟工人姐姐說話。這次，我請工人姐姐覆述他的話。原來他說：「黃姑娘，好搞笑啊！」他原來在運用跟別人說話來和我說話呢！就是這樣，接下來的十分鐘，他來來回回地在廚房，大家姐房，飯廳穿梭，跑得上氣不接下氣。他的工人姐姐和大家姐也不知道他在玩什麼，只覺得他突然跑進廚房，房間，拋下一句他們聽不懂的說話，又跑走掉。可是我知道，他正在透過這個「遊戲」方式，和我進行言語上的互動了！（雖然心中暗喜，但別在此時驚叫和表揚孩子，這個由不語到透過他很信任的人來覆述他的話，到他自己走到另一間房和我說話的過渡期很重要，不可驚動呢，讓他在自然中渡過！）

一方面不想孩子感到自己被拒絕、被遺下和被不接納，另一方面又不想他學習了「哭，便可以以後不用說話。」我想一想，蹲下來，看著他眼睛中流露出的惶恐，感受他的感受，反映和接納他的內心感受，肯定他的努力。「我看見你很努力地嘗試著，只是暫時未做到。你真的很想開口說話，但嘴巴張得大大的，仍發不出聲，這讓你自己也感到害怕了。你真的很希望能說話，可是自己也不知道發生什麼事，以致自己不能說話，這讓你更加害怕」他連忘點頭。然後，便讓他了解他不是唯一一個有著這經歷的孩子，也讓他知道他能跨過。「嗯。我知道有些孩子會有這個情況。你只是暫時未做到，但我很欣賞你的努力呢，我們待會再試吧。」讓他知道，我欣賞他的努力。重點不是他此刻能否做到，而是他在過程中努力過。最後，他點頭示意進家後，他會說話，我們便進到屋裏。 進到家中，情況依舊。沒有因進到屋內，他便能馬上說話。看著時鐘一分一秒過去，我也有點心急起來了（因為我以後能再和他見面的日子不多了）。我意識到若果我內心不平靜，我的焦急情緒也會在我一言一行中傳播給孩子。或許，我會變得沒有耐性；或許，我的說話會變成命令式；或許，我會傳遞出有條件式的接納。切記，孩子的感受力很強。當我們焦急時，孩子也會緊張起來。我請自己先平復，放鬆一下，讓他在被接納中，經歷安全感，達到自我接納。相信，要由一個階段過渡到另一階段，是需要時間的！沒有這階段，便沒有下一個階段。一小步一小步地來吧！

快走到他家前，我請他說出「請返我屋企」，我才會進他的家。不然，我便要會回自己的家了。他很努力地嘗試，我又蹲下來聆聽。他把口張得大大的，噴出一些聲音，但還是說不到。 20 分鐘過去，還是不行，眼睛已因出力地要發聲以變得紅紅的。最後，我說完「我要離開回自己的家了，下次再嘗試過吧。」便轉身離開（若果我說過的話，不切實執行，孩子便會學習了下次也可用同樣方式來避開自己不想做的事情）。孩子跑過來，兩隻小手緊捉著我的手，哭出聲，眼淚鼻涕也一併流出來，很可憐的樣子！（據父母所言，孩子經歷悲傷難過，也很少會流淚。這也是第一次看見他哭和「聽到」他哭，說不定這下的情緒釋放，會幫助了他。）當看見他哭泣的樣子，我很難過，什至質疑自己是否逼得他太緊。我害怕逼得他太緊，讓之前建立的一切和他轉變了的地方也再次退縮回原點。這種擔心、難過、心痛，豈不是父母一直在經歷？他們一方面希望孩子能說話，一方面擔心自己把孩子逼得太緊，孩子會更加退縮，不只說不出話，更會手腳冰冷，全身發抖，退縮到完全不與人接觸。什麼時候該進，什麼時候該退，什麼時候該停，很難去拿捏。

我相信，輔導不只局限在輔導室裏。特別是這類受恐懼怪獸控制著的孩子。 要進入孩子的內心，參與他們的生活和到他們的家會是最有效的方法。 今天，到學校接孩子放學。 看見他跟社工和老師一起時，已完全沒有了從前那種彊硬的身體和空白的表情。雖然沒有發聲，但已明顯地較從前放鬆了很多。 放學後，便跟他和他的工人姐姐一起去買燒烤食物。 在凍肉店玩起「選自己最喜歡的食物」和「鬥快找食物」遊戲。 透過「鬥快」，增加刺激感，把他的情緒推高，幫助他放鬆和減低防衛。 整個過程中，不斷轉變彼此角色來代入孩子的幻想世界。透過角色轉變，讓孩子投入不同角色，從以把自己原本的身份忘了。當孩子覺得自己在扮演別的角色時，便會做起平時不會做的事情。 在街上，我在他身後走著，扮演著「小乘客」，稱呼他為「小司機」，請司機帶領我到不同車站。他一直在前頭引領，起了增能 (empowerment) 的作用。運用「司機、乘客」的身份，因為孩子超級極之酷愛車，當被賦予「小司機」的角色時，便感到很自豪快樂，腳步變得輕省，還在街上繃繃跳和笑呢。

在孩子入學前，學校可以為有選擇性緘默症的孩子做什麽？ 今天，一間學校邀請我為孩子拍攝短片，說小故事。故事短片輔以吸引孩子的手偶，讓孩子可以在入學前以低威脅性和焦慮度的方式認識學校環境和老師。更可在家預演見到老師時的情景，在未開學前，孩子和學校的關係已默默地建立起來。也可藉記憶遊戲和配對遊戲方式，讓孩子回答影片問題， 以錄音回應學校社工呢。當中，動用了學校 4 位主任， 2 位社工， 1 個 IT 哥哥， 1 個下午的時間！被忙碌淹沒的工作裏，有多少學校願意這樣做呢？當學校主動提出這邀請時，我被深深深深深打動了！ 不是等孩子進到學校，才慢慢想辦法讓他適應融入校園，而是在入讀前，動動腦筋，發揮創意，抓緊這個關鍵的適應期，讓孩子更順利地過渡。其實這樣做，到九月開學時，反而可減輕老師的教學壓力呢！

大人面對新的工作，要適應新的工作模式、同事和上司，也會有感到擔憂的時候。學童對於新學校、新老師、新同學，會感到焦慮是很正常的事，更何況是那些經常有恐懼怪獸在自己身邊出沒的學童呢？ 【父母可以做的事：】 ●　先和孩子討論可能會遇到的轉變，越能探討多一點的可能性越好 ●　請孩子維持上學的作息時間 ●　和孩子預先進行暴露練習　 (Exposure) ，到實際場地進行預先演習，以熟悉環境 ●　為孩子做本相冊，內裏貼著孩子在新學校玩遊戲／聽故事時的愉快時光 ●　在暑假時讓孩子和同學保持互動／外出／家訪 ●　把家庭佈置成課室的樣子，進行「玩上課」的遊戲 ●　鼓勵孩子畫一張畫／拍一張照／寫一封信／錄音／製作影片送給新老師 ●　和孩子練習正向的自我對話，可以錄起孩子的聲音，在睡前播給孩子聽 ●　正向的自我對話例子 1. 安全的學校 這是一間安全的學校 我認識這間學校的老師 我有能力學習新事物 我有勇氣認識新朋友 2. 表達力／說話的勇氣 我能明白並回應別人的說話 我能明白並回應別人的說話 我可以表達自己的想法和感受 我說話時可以很搞笑 我不明白時會問別人 別人喜歡聽到和看見我說話 我能夠說出讓人快樂的話 3. 強項／進步 我能夠走在家人的前頭 我很快便能學懂跆拳道 4. 信念／自信心／自尊感 我對自己感到自豪 我今天比昨天更勇敢和放鬆 我是可愛的 我是有能力的 我可以自己完成功課 5. 禮貌 我可以望著別人眼睛說話 我會對著別人微笑和點頭 我會跟別人打招呼，說再見和謝謝 6. 自我接納 我喜歡自己 我知道有人愛我 7. 減低恐懼 我可以深呼吸以放鬆身體 深呼吸讓我更有勇氣 我感覺到平靜，平安和快樂 8. 朋友 我喜歡認識新朋友 我喜歡和朋友一起玩，笑和學習 我願意和朋友分享食物和玩具 【學校可以做的事：】 ●　作出分班／座位編配時，考慮安排孩子熟悉／較喜歡助人的同學和他一起坐 ●　安排輔導人員團隊和家長會面的時間，定期跟進孩子進展、定立更新目標和家校互相配合的策略 ●　請會在新學年遇見孩子的老師／社工／相關人員一同在學校不同地點拍攝短片 ●　短片拍攝的地點是孩子將會最常到的課室／操場／禮堂／美術室／電腦室等　；短片拍攝可輔以手偶／故事形式帶出 ●　短片拍攝讓孩子能在家重覆觀看，以建立熟悉感和預演和老師打招呼的方式